Monday, January 08, 2018

記某年月日的一個夢

不知哪個時候發過這個夢,可能是這三兩年吧。夢很短,不過很真實,而且好恐怖。

我意識到我睡在一個完全漆黑的地方,睡的地方突然向頭的方向拉動,就像拉動抽屜一樣,這一刻我恍然大悟了知一切:我原來睡在停屍間,法醫打開了我那格,解剖即將開始,而他們不知到我仍在我的身體裏面。

由於太恐怖,我即刻醒過來,發覺自己仍然睡在家裏的床上,終於鬆一口氣。

Saturday, April 22, 2017

記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的夢

今朝臨醒前的夢:在馬場的馬廄見到一匹很美的黑馬,毛色黑得發亮,有修長的腳,人們都說沒有人能馴服牠。
這是一匹討厭賽馬的好馬,我明白牠的想法,也騎上了牠,只有我才馴服到牠。
我評道:「天下第一戰馬﹗」接著就醒了。

Thursday, December 29, 2016

臨死前談死



因為我的身體已經「玩爛咗」的緣故,或者今年我應該死一死,只可惜這事我未能作主。死其實很好玩,當然,我們都從旁人的角度看到死,我們只見到死者的死,見到死者的屍體,而屍體的面孔又難得俊朗、屍身也未必齊整,這種種都培養了我們對死的偏見,世上的偏見儘多,未有如對死的偏見那麼牢不可破。

至於死的主觀感受如何,那才是判斷死好不好玩的最有力理據。而這些主觀感受又隨死者而去,生存的人不得而知,那就難以對死做出公道的評價。幸好,世界上有一種怪事叫「死過返生」,為這個題目打破一個缺口。

近代收集死過返生個案做研究最出名的要數美國的穆迪博士(Dr. Raymond Moody),他收集了一百五十個這類死過返生的個案,對「瀕死經驗」歸納出十五個特點,或者會令你對死刮目相看。由於我沒有第一身經歷,以下只能從他的書《Life after Life》抄撮成文,供諸君參考。

這十五個特點,也不是全發生在一個人身上,也沒有嚴格的先後次序,有的人有這些,有的人有那些,但都表現得有個典型。例如:當一個人開始體驗死的時候,首先聽到一些令人不安的噪音,有點類似鈴聲或嗡嗡聲,有的人到響亮的滴答聲,有的是嘭嘭聲、吼叫聲或有如狂風的呼嘯聲;不過亦有些人聽到最美妙莊嚴的旋律。

接著,感到自己快速穿過一條狹長黑暗的通道,速度非常快,有點像坐過山車,而且往往伴隨著噪音。或者一邊在一條黑暗中滑行,一邊聽到叮叮叮的鈴聲。那通道有人說如下水道、一個圓柱體、一個洞或一口井,也有些人說穿過漆黑一片的山谷(the valley of the shadow of death),那是《詩篇》第二十三章第四節的情節。也有人說自己倒過來通過一條漏斗形的通道走出驅體。這令我想兩件事:一件是法科招魂時要搖鈴;俗傳鈴聲招惹鬼魂而忌掛風鈴似乎也不是全無道理。另一件是藏傳佛教講過臨終時人從不同的孔竅流出就會有不同的投生之路,例如從口中出就會投生餓鬼道、從眼中出就投生人道,從梵穴出就投生天道,從大小便處出就投生地獄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不過也有人雖然沒有修煉過藏傳佛教的頗瓦法,頭頂的梵穴理應沒有打開,但都講過是由頭頂進出軀體。

又或剛死時發覺置身漆黑空間之中,死者不但不感到害怕,反而覺得舒坦放鬆,無憂無慮,強烈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完整感;甚至有人雖然在身外眼見自己肢體殘缺的屍體,但自覺完整無缺。我想大概是擺脫了長久依附的肉身的感覺。我們不就是畢生背負著自己的屍體四圍走嗎?只是那具屍體未腐爛而已。一旦拋卻,豈不輕鬆?

由於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很多人都講他們在他們屍體附近旁觀他人搶救他們,例如他們自覺飄浮到病房的天花板,居高臨下看著醫生和護士搶救他們。又或者站在意外現場,看著其他人拖出他們的屍體。

當然,很多人這個時候仍然未搞清楚發生甚麼事,覺得一切都好神奇,甚至難以接受。有的人第一時間的反應是想法子鑽回自己的身體,但又不知怎樣做;也有人坦然面對自己已經死去的事實。

脫離肉身之後,「我」也不是無形無質,有人說成了一個不佔空間有意識的點,但多數人都說會進入新的「軀殼」,或者叫靈體容易明白——這和人們一般所說的「鬼」很吻合——靈體通常有一定形狀,有的說是不定形的煙霧,有的說和平時的身體一樣,透明的但又不完全透明,也有人說是圓形,但是有底也有頂,有肢體,也仍有肢體的感覺。不過對肌肉運動失去知覺,失去了原本習慣了的對體重、運動、位置的感受。反而體驗到飄浮感和失重感,覺得自己飛昇起來,飄浮到天花板上或半空中。有人說對溫度失去知覺,但不少人反而覺得很舒適、很「溫暖」。視覺、聽覺比平時靈敏,想看哪裏就能看到哪裏,而且可以看到很遠很遠;至於其他人的說話,不是直接聽到對方的言語,而是對方的意思直接去到自己的意識,這應當是所謂的「他心通」。但沒有人提嗅覺和味覺。至於意識就更明晰,思維比平時迅速敏捷,事情的前因後果一看就懂,不用想第二次。

脫離肉體之後,對時間也會有特別的感受,有人說時間過得很快;有人說在現實中極短的時間裏面感到時間很慢地推移。總之,用平時的語言很難表達那時體會的時間。

亡者能看到人、知道人的想法,但沒有人看到他、聽到他。由於和在世的人無法溝通,不少人會感到孤立無援,有被完全隔離之感。

不過這種無助和寂寞之很快就結束,因為會有人來迎接他,幫其脫困。這人或是已故的親人,或是已故的朋友,通常都是認識的人,有時其至不止一人。也有人說是他人生中的「守護天使」。當然,和自己一樣,同樣是靈體。他們到來,要麼幫助死者到另一個世界,要麼通知死者時候未到,你要回去。

除了見到親人或骨友的靈體之外,最重要的是見到光。這光起初是昏暗的,但是它很快變亮,變成一種世上不曾見過的強光。有人說光呈黃白色,白色多一點。散發出熱量,令人有溫暖的感覺。這強光說來奇怪,雖然很亮,但並不刺眼,也不掩蓋周遭的事物。最奇妙的是,轉述的人都認為這光有強烈的人性,散發著愛意和溫暖的感覺。這光包圍死者的靈體,令他覺得舒適和安逸,完全無法抗拒這光的吸引力。

這光出現之後,很快會和那人交流。如同和其他靈體交流一樣,並不是使用日常的語言,也沒有物理上的聲音,光的意思直接貫注於亡者的意識裏面,而亡者的心思亦完全坦露於光之前,光會做出即時的反應,並且完全理解亡者的心思,其間容不下誤解和撒謊。這種超越日常語言的溝通,甚至有死而復生者無法再用母語覆述對話的內容。

光很快就向亡者發出訊號,根據多位亡者的解讀,他們都會理解為一條問題。這條問題類似:「你準備好了接受死亡了嗎?」或「你準備好了嗎?」。或理解為「你的一生做了些甚麼?」或「可以向我介紹一下你的一生嗎?」前一種解讀強調準備,後一種解讀強調完成,但他們想表達的應該是相同的意思。

光的問題沒有責難的意思,因為亡者都感到光傳來愛意和包容。光的提問,只是一個開始,接下去是光陪伴著亡者回顧一生。這是一種「全景式」的回顧,速度很快,一幕接住一幕,順著時間次序播放。也有些人說並不是順著時間播放,而是一瞬間所有事在腦中一閃而過。雖然這種回顧很快,但都栩栩如生,色彩生動,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三維影像,像看電影或者看商店的橱窗,有的會動,甚至有的人會再一次體會到當時那個場景的感受。人們說既看到生命中精華的部份,也能看到最微小的細節。

光陪伴亡者回顧人生時,會引導亡者注意兩方面:愛護他人,學習知識。藏傳佛教都提到中陰身遇到明光的事,而且中陰聞教大解脫也強調把握認證這明光而渡脫輪迴;這光也令我聯想到理學家所講的「良心發見」,這個「見」字讀賢遍切,通現。「發見」就是emerge,而不是這詞現代意義的discover。天人如何合一?就在於人心最能透露天心。你的心無愧這明光,說是天人合一也未嘗不可。

有一點奇怪的是:就算這明光沒有出現,這種一生大事回顧都好可能在瀕死經驗中感受到。這光存在,回顧往往比較完整。不過,不論光是否存在,回顧都是迅速、生動、準確。

回顧過後,很多時人們都說到界限,一條生死的界限。有人說是一攤水、一團煙霧、一扇門、一道在曠野中的籬笆或者只是一條線。有人說,光對他說:你想死嗎?跨過這條線,你就會知道死是甚麼。那人跨過那條線時,但覺前所未有的安寧、平靜、無憂無慮。

當然,能夠講述死的人都是從死歸來的人。這些人,當初初發現自己已經死了的時候,都會很震驚並且想盡辦法返回自己的身體。但隨著死的逐步深入,體會過死的滋味之後,他們又很不情願回來,甚至排斥回到自己的身體。尤其死得夠透,例如已經去到見到光的階段,這種情緒就更強烈。他們回來,不是由於俗世有他們放不下的責任,就是其他靈體說尚不是時候。也有人說由於在世的人不斷祈禱令他死不去不斷回來,要停止祈禱才可順利死去。嚐過死的滋味的人被救後都很失望,所以你們要明白我為甚麼渴望死。

圖片說明:黑暗隧道的盡頭,總有驚喜等待你。

Friday, October 18, 2013

記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七日凌晨四時許的夢

我坐在餐廳一張四方枱食飯,對面坐著一個「文藝女青年」。女孩子面目清秀端莊,是二十多歳的好女子。我左手邊有個男人同坐,沒說過話,我只是瞄了他一眼,沒理他。

我問「文藝女」:「你最近做啲咩呀?」

「文藝女」答:「做壞事。」

我沒有被這個答案嚇倒,就著「壞事」二字我說了四五句說話。旁邊那個男人,早已煙消雲散,但在他原來位置的左邊,有另一個青年,十多廿歲,身體比例略少於真實的人,大概是按智力的高低為比例略為縮小。這個戇直的青年聽完我的說話,大叫:「勁呀﹗」夢就在他的評語那處完結。

我醒了之後努力回憶那段令人覺得「勁呀」的說話,可惜,只能挽救最後一句,很可能就是整段說話的結論:「……做壞事而能夠留有一手就係藝術。」

我在枕上續補了幾句,睡著了,醒了又記不起。

唯有再續:「世界的存在為的就是裝載壞事,如果沒有壞事,世界又為甚麼要存在呢?人可以肆意作惡,就是完成上帝的創造,做壞事而能夠留有一手就係藝術。」

當然,任何醒了之後的續作都是垃圾。

我相信一切的存在都是為了我發夢做準備,由盤古開闢到父母構精到我一生一切的活動都是為了我可以每晚發夢;而我發的夢就是我最高的成就,也是我可能達到的最完美狀態,只有夢裏面的一切才是真實。我所有的創造力都在夢裏面顯現, 是清醒時的四十九倍。將夢裏面的創造拯救出來,是我人生的唯一使命,恐怕也是整個世界的唯一出路。

圖片說明:一切方形餐枱的原意都只是為了容納兩個人。

Tuesday, August 07, 2012

記二零一二年八月七日的夢


這是一個色情的夢。我手執平版電腦,看到上面有一個廣告,我用手指按下去,廣告就如電影般展開:在窗邊有一張梳化,梳化上躺著一個十來歲的少女,短髮清新,穿白色T恤,好像還穿短褲呢。一位黑加倫子先生出現,是成人的高度,有手、有腳,而且還有五官。就是這位黑加倫子先生,將少女按在梳化上面強姦了。事件停息之後,黑加倫子先生不見了,剩下少女在梳化上,滿面、滿身都是藍黑色的黑加倫子汁,夢就這樣完了。我保證我這一生人所有性幻想加起來在這個夢的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這是我喜歡發夢的理由,甚至可以說,一切清醒的生活都是為了發夢做準備。還有一件,我發誓我以後不飲利賓納或凍檸賓之類的東西。

圖片說明:這恐怕就是邪惡的黑加倫子先生的原型。

記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的夢

八月三日六時半我就起了床,臨起床之前的夢是這樣的:我在讀一本中國的舊地志,讀到一首詩,詩大概記一地的政績之類,有聲音對我說,這詩造得不好,隨即口占五古一首,我細心的聽,字字分明,心中了了。詩不長,只欠兩句念完,我就過早的醒過來了。我只記得兩句,就是詩倒數的第三、四兩句:“八月奏膚功,當命子來宅。”如果你以為我舊曆八月可能搬家的話,我很多謝你的好心腸。但我在夢中清楚知道那兩句說的是遷墓。

Thursday, December 08, 2011

日占示例

我幾乎每天都用塔羅牌占一下當天的事,我叫做日占。通常是這樣的:第一隻牌我不問甚麼,只報出當日的日期,第二隻牌則多數問多一些關於第一隻牌的提示。2011年12月8日的日占第一隻牌是倒轉的The Devil,第二隻牌是倒轉的The Moon。雖然我知道日占多數是應一些牌上具體的形象,但我猜今天指的是一些抽象的意思,我翻開隨牌附送的說明書,看看兩隻牌的含意有哪些可能是相關的。首先找到了“temptation”,倒轉的The moon可作“overcoming bad temptations”解,而The Devil可作“temptation to evil”解,倒轉了就是不實現,我猜今天可能有意想不到那麼邪惡的引誘,等待著我高傲的峻拒。接著引起我注意的是倒轉的The Devil也可解作“release from bondage”,而倒轉的The moon亦可作“taking advantage of someone”解,我想著自己的股票,指望可以鬆綁,這也可能是個不錯的徵兆。
今天天氣很好,午飯後出門走一走,想著會有哪種引誘等待著我,或者股市有峰迴路轉的結局。秋天的陽光不猛烈,灰藍無雲的天空,夾在大廈與大廈之間,蒼涼而又荒誕的感覺引起了我拍照的興致,我隨意拍了幾張街景,卻不見可觀的奇遇,灰心失望的回來。
坐定之後,在無意間我醒悟到到底今天兩張牌應驗在哪裡,隨即翻看我拍的照片,居然還有部分入鏡呢。就是那個人,手拉住兩條狗帶,拖著兩隻白狗散步。有鍊、有兩隻狗,左右還有大廈呢。你說多可惡。
凡占卦,都會遇到一個最難克服的困難,那就是如何由抽象的形式(或者叫”象”)推測出具體的事實。我最初以為了解涉事者的資料很重要,但現在想單據知識再運用到“象”上面去猜其實不夠。那要的是別一種能力,而不是理智。那種能力叫直覺,或者叫靈感。這是我這個利慾薰心的人大多數時間所沒有的。馬克思為甚麼說“由抽象上升到具體”而不是平常人們所想到歸納法的“由現象抽象出原理”呢?因為“具體的”增加了“抽象的”內容,就有如綜合判斷的賓詞不包含在主詞之中一樣。在增加內容的同時,其實是進行了偉大的創造。存在確乎沒有必要先於本質,不論在時間上還是在邏輯上,關鍵是存在高於本質,如果考慮到存在在內容方面多於本質的話。再用神學的語言講的話:創世比不創世好,世界的含意就是豐富

Monday, December 05, 2011

藍綠

讀弗.傑姆遜《後現代主義與文化理論》,中有云:“在講表示符號關係的矩形時,我講到了顏色系統,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事實上,顏色系統一直是結構主義符號學的研究對象,很有名的一個例子就是我們發現有三個字來區別“綠”、“藍”和“灰”,而在古希臘則只有兩個字,“綠”和“灰”。這自然就涉及到語言的功能及語言給我們的認識造成的障礙或幫助的問題,因為究竟是古希臘人只發現了兩種顏色還是只區別了兩種顏色,或是沒有適當的字來表示第三種顏色呢﹖語言和人的感知和現實世界究竟有甚麼關係呢﹖”[1]

將“藍”說成“綠”當然不止古希臘人,連我媽也是藍綠不分的人。[2]多年前第一次發覺固然認為很可笑,我媽也小心改口,不過,後來我還是多次舊事重提,為的不是嘲弄而是我發現漢語也有同樣的例子。記得我當時就向我媽說“藍天碧海”的“碧”其實就等同“藍”,所以你其實沒有錯。現在想來例子更多,如“紅鬚綠眼”的“綠”、范仲淹詞:“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的“碧”、[3]“青天白日”、“青天大老爺”的“青”、莊子:“天之蒼蒼,其正色耶?”的“蒼”,都指的是藍,而非今的綠。這是甚麼緣故呢?聞一多說:“夫色彩稱謂,最難準確,古人出語,例不甚拘”[4],真的就是如此嗎?中國人難道就二千年來都藍綠不分,而又與萬里之外的古希臘人同等糊塗嗎?想必沒有這種道理。

如果借用“音位”的觀念,一個音位之下包含的音素雖然不同,但只要同指一個意義的話,則同歸一個音位;如果兩個音素有區別意義作用,則分隸兩個不同的音位。[5]在詞語方面,可能都有同樣的情況。以藍綠不分為例,在一些民族眼中,很可能他們認為在實際生活中并沒有區分現在叫“藍”、“綠”二色的必要,所以只用綠、碧、青、蒼等字表示現在叫“藍”、“綠”的兩種顏色。對於他們來說,一方面并不存在生理上的障礙,二方面也絕不草率。言語是一種交際工具,只反映實際用途,不會有多餘的造作。難道熱帶的人也會如愛斯基摩人一樣為雪起五十多種名字嗎?顯然不會。

至於為甚麼古希臘人和一些中國人(直至我媽那一代)都藍綠不分,我還毫無頭緒。當一個古希臘人站在海邊的橄欖園,看一眼湛藍的愛琴海,又望一下暗綠的橄欖園,我真不知他會想甚麼?我現在只知我很懷念我媽,懷念舊中國的語言,慨歎我媽和我站在文化斷層各自的一方。看似很近,而實際又這麼遠。[6]

[1]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1987年,第106-7頁。
[2] 我媽生於一九四六年,在她學講說話的時候,正是舊中國的尾聲。
[3] “碧雲天”指的當是藍天白雲,“碧”不指雲。
[4] 見《古典新義.周易義證類纂》“龍戰於野其血玄黃”條。聞一多全集,第二冊,第四十四頁,三聯書店,1982年。
[5] 可以看一下隨便一本語言學教科書。舉一本,沉陽:《語言學常識十五講》,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第74頁。
[6] 這種代溝造成的痛苦在別一個時代的人是很難想像的,因為他們和他們的上一代、他們的下一代都先驗地打成一片。

圖片說明:藍藍綠綠。未詳出處。